十 我完全没想到会这样(2 / 3)
来你自己看吧。”说完,谭肆连忙逃离了被害者质疑的目光里。
我捧着一碗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这毛病竟然到这时候都没忘。
在医院抽了一管子血,然后医生又看了看,除了低烧之外没什么问题,就让我先去打个点滴,完事儿就可以回家了。
我蜷缩着身体窝在病床上,旁边谭肆还在处理工作邮件,他说这阵子合作伙伴突然甩手不干了,所以忙了起来,再加上我也请假,他自己反倒是成了大忙人。
我听着这话里外不舒服,干脆怼了回去,“那你也不用在这受罪了,先回去挣钱吧。”
谭肆听了这话当即收拾东西走人,一点也不留恋。
这会儿病房里就我一个人,我也怕就这么睡过去忘了叫护士拔针。
正当困得俩眼皮打架,病房的门开了。
我朦胧的眼睛瞬间睁大,再困这会儿也清醒不少。
“放开我!”
我就这样手腕上的针还没拔,就被人带走了。
出了医院就被塞进车里,旁边两个大汉架着我,还有个大兄弟手举着我的输液瓶,我一时间哭笑不得,确实挺不容易的。
车停在我之前拍下来的老宅前,这会儿门已经大开,里边还有不少人。
他们扶着我进去,虽然我很不愿意这样,但是没办法腿脚发软头昏脑涨,不扶着点什么早就地上躺了。
“小煜,怎么把自己弄进医院了?”
坐在沙发上的人看见我进来一脸笑意,他好像特别开心。
我一手扶着身边的人,另一只手把针管拔了,这才有心思抬头看向他。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缓几步坐在沙发上,“你有事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吗?非要搞得像黑社会似的?”
“难道你还有什么误解?我就是黑社会啊,只不过你洗的更干脆一点。”旁边的人翘起二郎腿,黑色的袜子包裹着精致的脚踝,最后没入整洁的西装裤里。
“唐逸!”我长出一口气,手揉着眉心:“你闭嘴。”
“好好好,我说正事。”难得唐逸收起那副不正经的样子。
“今年争取把叔叔的灵位带回去,”说完唐逸立马起来躲我老远,“你要是不乐意,你也知道我爸那脾气……”
这会儿头更疼了,我爹死前也没交代我什么,不过他的遗嘱里关于这方面说得不清不楚,大概也是想回去却倔着脾气吧。
“这事儿我再跟我妈商量商量,”我摆摆手,唐逸又坐了回来,“不过近期不要抱太大希望。”
唐逸点头,这么多年了他早就摸清楚我家老两口的脾气了。
“听说你把公司兑出去了?你妈没抽死你?”果然每个人都对八卦有着非凡的好奇心。
“她要是知道了你觉得这会儿还能见到我吗?”其实也不算兑出去,毕竟我跟谭肆是有合同的。
唐逸还没说什么,接了个电话就带人离开了。
我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宅子里,身边连个电话都没有,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怕我就这么死去,等尸体凉了才有人发现,等待死亡的过程又是多么煎熬。
缓了一会儿勉强撑起身体来,到外边去拦一辆出租车,想法是好的,但是这个地方还处于尚未完全开发的阶段,偶尔有几辆货车就不错了,那里还能指望有出租车过来。
许是上天看我太可怜,不忍心让我死在这荒郊野外的,竟然真的出现一辆商务车,我用尽全身力气招手,车子也停在我跟前。
随着慢慢降下来的车窗,我看到了里边坐着的人。
“我就不应该管你,让你死在外头算了……”陈文攸把我扶上车又好一顿数落。
完全没力气跟他死皮赖脸耍无赖的我只能任由他去了,只是陈文攸突然的沉默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说:“你跟陈烨怎么回事?”
我不敢看他,心脏扑通扑通跳着,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陈言都跟我说了。”陈文攸话里话外都在怪我,“这么多年也不是说翻脸就翻脸的人了,顶多咱以后大路朝天…”
“你要跟我掰了?”我反问他,“陈文攸,陈言跟你说什么了?你要跟我掰了?”
虽然很贱又很无理取闹。
“你俩在酒吧里头又搂又抱又亲又嘬的,我能怎么办?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还能拿你怎么办!”陈文攸终于爆发了,他抬高的语气和通红的脖颈让我无法忽视。
“我跟陈烨不是那样,就算陈烨那个德行,你还不相信我吗?”我无奈揉了揉眉心,看着陈文攸始终没有缓过来的意思,我只能摊牌了。
“我跟陈烨一直保持着距离,昨天晚上他给我下药了。”
陈文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什么?”
“昨天我跟谭肆吵了架,心情不好,所以出去的时候防备心就降低了,没想到这老小子会在这时候阴我一手。”我很平静的陈述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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