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龙(造反皇子激情脐橙 事后求婚)(2 / 3)
的满足,他的母妃离世太早,父皇也不关注他,除了奶娘以外,偌大的皇城全无一人关心他。小时候他犯了错也无人罚他,总是要他自己吃不少闷亏才可摸索出门道。闻人翎年幼时曾在御花园中远远地看到过闻人郁检查太子的功课,他拎着戒尺训斥太子时的模样威严又冷肃。那时他想,若是他的父皇也能这般对他该有多好,哪怕是训斥,哪怕是打骂,只要父皇眼里有他,他便知足了。
而今这般迟来了多年的管教让他觉得闻人郁心里眼里总算有了他闻人翎的一席之地。
于是他握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低头含住白皙修长的手指吮吸舔吻,亲够了手指,他又去吻自己父亲的掌心和手腕,姿态亲昵而淫乱。
他说:“父皇教训的是,孩儿若是做错了,父皇动手训诫便是。”
闻人郁的瞳孔猛然一缩,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对自己有这般淫亵的行为,当即就要抽回手,闻人翎却强硬地拉着闻人郁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让对方宽厚的掌心贴着自己硬起的乳粒,意图已是十分明显。闻人翎无意与他行这般不伦之事,自然百般推拒。闻人翎见闻人郁这幅抗拒的模样,当即钳住对方的下巴,偌大的宫殿之中只回荡着他的冷笑:“父亲何必如此,前朝后宫谁人不知父亲男女通吃,荤素不忌。怎么,如今到了孩儿这里便不一样了?”
闻人郁听了这大逆不道的话,当即便怒斥一声荒唐,闻人翎充耳不闻,他不管不顾地低头去吻闻人郁赤裸的胸口。闻人郁人至中年,但因久居高位,身体保养得极好,因此即使是三十有余的年纪,身体看起来却也与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没什么区别。
不得不说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闻人翎的手抚上闻人郁下身那处巨物,只需颇有技巧地挑逗几下,那根东西便硬硬地翘起。他跪在闻人郁腿间,张口含住父亲胯下那根粗大的阳锋,过大的性器强硬地撑开他温热的口腔,长驱直入地捅进他喉间。食道被强行入侵的感觉实在算不得感受,甚至过分粗大的前端擦过他的喉,带出几分火辣辣的痛感,闻人翎却是欣喜地张口去接纳,他甚至尤嫌不够地不住低头,想要把那东西再吞得深些。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软舌缠裹着青筋暴起的柱身,每次低头抬头,他的口角总是不可避免地溢出涎水。闻人郁眼尾泛红地躺在龙床上,他虽然极力克制,口中却仍是不可避免地溢出低喘。闻人翎对此十分受用,闻人郁的每一声喘息,每一句低吟,对他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鼓励。
闻人翎将闻人郁那处整个都含入口中,有节奏地来回吞吐,直到将那东西伺候得完全硬起,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父亲,对方此时正闭着眼,浑身蒙着一层淡淡的红,模样美得如妖似魔。闻人翎浑身赤裸,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显露无疑,他扶着闻人郁那根粗大的阳具,竟是不经任何开拓便直接坐了上去。
闻人翎身后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楚,一缕淡淡的红自他们交合之处溢出,就像是男女新婚洞房的处子之血一样。单单是这个设想就让闻人翎兴奋不已,他跪坐在闻人翎胯间不断地抬腰落臀,紧窄的后穴本就不适宜承欢,如今又不断被阳锋暴力撑开,它撑不住这样大的尺寸,鲜血丝丝缕缕地自穴口流下,闻人翎却一点也不在乎。对他而言,他用后穴奸淫了自己渴慕多年的父皇这一事实所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已远远盖过了身体上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感。闻人郁粗大的阳具被迫在一处湿漉漉的软穴中进出,而这销魂处的主人正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一切让闻人郁感到荒唐极了,他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在他刻意的控制之下,就连他口中因快感而带出的哼吟亦是低不可闻。而相比起闻人郁的克制,闻人翎则是对自己的情欲和渴望毫不掩饰,有了血液的润滑,那根阳锋的进出就愈发顺畅,闻人翎当然不在乎这点儿疼,他故意用身后的穴口吞吐着那根肉刃,腰腹大幅度地摆动,伴随着他激烈的动作,那两瓣蜜色的臀肉也一下一下地拍击着闻人郁的胯骨,一起一落间啪啪的交合声响彻大殿,而闻人翎低沉的呻吟声更是大到连殿外的侍卫都可听得一清二楚。
闻人郁被他骑在身上,两人交合之处水光淋漓,闻人郁在这场被迫的交欢中始终不愿面对他,闻人翎对此也不恼怒,他任由闻人郁行这般装鸵鸟的行为,他只在欢好之余俯下身去,在对方的脖颈和肩头烙下一枚又一枚让人难以忽视的深红的吻痕。
闻人翎是在宣示主权,这是显而易见的。
闻人翎亲够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拉下闻人郁的手臂,见闻人郁闭着眼不理他,他索性一沉腰,将闻人郁的阳根吞到最深,后穴猛然缩紧,让湿热的肠肉将那根阳具紧紧吸裹。
效果立竿见影,他满意地听到闻人郁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惊喘。
闻人翎前面已射过两轮,此时却仍是不依不饶地坐在闻人郁身上前后摇动着自己的身体,他下身精液和腺液沾满了小腹,和着身上的汗水,已是一片狼藉,但后穴却仍是尽职尽责地紧紧夹着闻人郁的分身,粘腻淫荡的水声回荡在床帐里,他低下头含住自己父皇的耳垂,祈求似的在他耳边低声呻吟:“嗯……父皇……好父皇……啊…!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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