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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的层层肉蕊紧紧攀附在突兀狰狞的肉茎上被提出又塞入(1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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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两粒烟头在黑暗中忽闪忽灭,如同森林中一对猩红的眼睛。外面下雪了,两

个人还是睡不着,起来抽烟,本来隔壁的房间是为那个女孩留下的,小路还特意

放了鲜花和这山里难得一见的南方水果。事情原本很顺利,结果却出人意料。小

路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郁闷!

张涛心里暗叫倒霉,却只有陪着他抽烟,已经下半夜了,这少爷也不吱声,

只有一搭没一搭的讲他们小时候的事情。

「记不记得政府大院看门那老头子?」

「怎么不记得,老龚头,不过他那闺女倒长得花似的。」黑暗中,男人流着

口水。

嘿嘿的,有人促狭地笑了,引得另一个心头一动:「是你干的?对了,一定

是你小子干的!」

那边也没有否认,只一味低头笑,一口烟呛着了,笑得咳嗽起来。

这边顿时来劲了,端起身子,烟头捻灭了,凑近跟前。

「你小子认了吧!我就一直奇怪,谁那么大胆,就敢动老龚头的闺女?」

老龚头虽是个看门的,身份可不一般,原来也是抗联的人,只是没有文化,

脾气又糙;解放后,得罪了当权的,一直受着压,到了文化大革命,都以为他要

起来翻身造反,却不想他暗地里把几个老首长藏到林场里,楞不交出来,给红卫

兵一顿好打,一条腿给废了,人也给放回乡下去。

文革过了,那些受了他恩的人总算有一个想起他,给市里打招呼,要好生安

置,组织上征求他意见,说要不给个医保办的科长当当?老头子说,咱没文化,

人又残了,干不了那些事,真要管他,就给个大门看。于是就当了政府大院看门

的头,手下虽然还有个小伙子帮他,但天天进出,却总见他瞪着个眼睛把你看个

里外透。

小的时候,人都怕他,过大门口都低着头一溜烟跑,到稍大一点,有心捉弄

他的,以为他腿脚不灵便,在大门口别一条扫帚,放一个水桶,再引他出来,却

多被老头识破,逮着一两个,非要家长来领。来的虽然都是些官,但都知道老家

伙的来历,反低头哈腰赔笑脸,把自家娃教训一顿。几回下来,大院里的官宦子

弟也都知道惹不起他,不是避着他走,就是递烟送酒套个近乎——张涛记得这套

近乎的里面,刘小路倒是跟老龚头走动得最勤的。

那时,那闺女来没有?张涛想:是来了吧!那天自己从学校回来,一眼见那

门房洞子里,坐着个穿花棉袄子漂亮姑娘,不也眼巴巴挪不开步子吗?

「你小子可缺了德了。」张涛一边笑一边叹息:「老龚头死不瞑目哇!」

那边烟头也灭了,一股寒气从窗外透入,在屋子里阴森森打着转,张涛觉得

那黑暗中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瞅,心头一阵阵发毛。

「是他自找的!」过了半晌,咬牙切齿的诅咒声:「是他害了兰子!」

兰子,对了,那女孩叫兰子来着,幽兰出深谷,一个好女孩啦!

兰子那年十七岁,刘小路刚满十八,象春天的风遇见了春天的树,催开了满

枝雪白的花朵,在两个的心间一点点绽放。他会从门洞子经过时,有意无意作个

眼色,于是兰子就会对她爸爸编出一个新理由,然后出去,在远远的街角,男孩

推着自行车在那里等着她。

阳光那么灿烂,河畔的青草那么青翠柔软,树林也低下沉甸甸的枝头,往往

很多爱情的开头都是这样的,但结尾却谁也料想不到。

××××××××××××

少年醒来,身边空落落的,猛一下撑起身,就看见她了。女人听到响动,回

头浅浅一笑,把后窗轻轻推开一条缝儿。——下雪了,好大的雪!房间里出奇的

温暖,才发现女人已经点燃的铁皮炉,上面放着一壶水,已经开了,「吱吱吱」

的喷着热气。

清晨的窗户外面,白茫茫一片,四野都积了厚厚的雪,纯洁得象女人此刻的

心情。她拉把椅子在窗边坐下,支着下巴看,心情一圈圈荡漾开,没有彼岸。洁

白的雪,掩埋了昨天,带来了新的一天,在她眼里,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她鼻翼

使劲抽动,让外面的冰冷的空气灌满胸腔。

她心里奇怪,很久没有被雪感动过了,是多少年以前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

每一年的第一场大雪,都会给她带来莫名的兴奋,但那一切,在什么时候结束的

呢?她努力想,却记不起来了——今天,这感觉又回来了,是的,她觉着了自己

的心跳,就象当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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