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哭 剧组化妆室(2 / 4)
大腿,隔着细软的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直到你去找了林制片。”
程清欢脸色一白,缓缓捏紧了拳头。
闫导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粗犷的脸显得愈发猥琐,他收回了手,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程清欢坐过来,“林制片确实很有眼光,但是我还是不放心,怎么也要亲自验验货才知道深浅,你说是不是?”
程清欢浑身都在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竟然会延伸出眼下这种情况,似乎那只是一个开头,而不是结束。
“闫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怎么,”闫导冷笑一声,“你以为只要伺侯好了林制片就万事大吉了?这部剧仍旧是我说了算,虽然麻烦是麻烦了点,但是我如果铁了心想换人,你觉得林制片能帮你说得上几句话?”
程清欢冷静道:“闫导,我一直都很尊敬您……”
闫导目光放肆地在他身上游走,稳稳坐着没有动,“那你就更应该主动一点。”
程清欢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过一会还要拍定妆照,你如果一直这样浪费时间下去,”闫导顿了顿,面色也沉了下来,“那不如换个人来拍!”
程清欢闭了闭眼睛,站起身来,朝着闫导走了过去,在他大腿上坐了下来,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身体却僵硬着一动不动。
闫导满意地笑了起来,粗糙的手掌毫不客气地从他衣襟里伸了进去,拨开层层衣料,贴上了细腻温滑的肌肤,他埋进程清欢颈项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听说你那里是难得一遇的极品,连李导那样向来只玩女人的老家伙都忍不住一晚上玩了你好几次,你说说你,不是天生就挨男人操的是什么……”
程清欢极力忽略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却还是被他下流的话激得面红耳赤,既愤怒又羞辱。
闫导轻轻啃咬着他天鹅颈一般的脖颈,褪下他最外头的长袍,里面的红色内衬被轻轻一扯就从肩头滑落了下来。
清冷绝艳的男人衣袍半褪,宽肩敞露,面色薄红,微微蹙眉喘着气,是个人都把持不住。
闫导立马硬了,粗大的阳根顶着程清欢的腰处,感受到他亟待喷薄而出的热意,程清欢面色愈发苍白。
粗砺的大掌揉捏着细腻的肌肤,激起层层鸡皮疙瘩,肩颈处被啃咬时涌起一股细细密密的痒意,令程清欢不自觉地蜷了蜷脚趾,眼神泛起了点点迷离之色。
闫导吸呼越发粗重,近乎暴力地扯开程清欢衣服上的细带,带着玉扣的腰带掉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响。
闫导沿着肩骨向下一路舔咬,留下一串串透明的水渍,温热的大掌从亵裤里伸了进去,抓住程清欢的软茎技巧性地揉弄着。
程清欢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随即咬紧了牙关撇过头去,盯着化妆台上的眉笔出神,意图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沉沦进去。
然而他越是清醒,越是能感觉到闫导是如何抚摸他的身体,肥厚的舌头如何舔咬他的乳粒,带着老茧的手掌覆在他的阴茎上把弄,另一只手则贴在他的臀部上又掐又揉。
隔着层层衣料,两人的身体在不断升温,程清欢有一种介于被扒光了和衣冠仍旧齐整之间的、复杂的羞耻感,他抬手按住闫导的手,轻喘着说:“够了……直、直接来吧。”
他不需要过多的情欲,只要速战速决。
闫导充耳不闻,咬着程清欢胸前的乳粒不断嘬吸、拉扯,直至被玩弄到肿胀充血,红珠立在白皙如玉的胸膛上,浸润着口水,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闫导吸呼越发粗重炙热,像是玩儿了上瘾,克制不住地用舌头叼着,牙齿狠狠咬了下去。
“啊——”
程清欢捧着闫导的头,痛苦地仰了仰颈项,胸膛往前顶了一下,又极快地像要缩回来,却被闫导搂着腰死死地按住。
闫导松开了牙齿,安抚般舔弄起来,细微的刺痛伴随着又麻又痒的感觉流遍了程清欢的四肢百骸,他禁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
“闫导……”程清欢无力地推拒着,“够了。”
闫导哼了一声,意犹未尽地亲了亲他的脸,伸手把程清欢的亵裤往下拉了拉,露出浑圆雪白的屁股,紧接着掏出自己早已硬得疼的阳物顶了上去。
已经开发过的肉穴虽然仍旧闭阖着似乎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但是当闫导的鸡巴顶上去时,肉穴里的媚肉却宛如闻着味一般兴奋地蠕动了起来,穴口一张一翕间,缓缓将闫导的龟头吞了进去一点。
“哦……”闫导反复搓揉着程清欢雪白肥软的屁股,并不急于进去,而是缓缓转着圈碾磨着,享受着来自程清欢小穴里的吸力。
程清欢被折磨得呼吸急促,穴口一阵阵发痒,感觉似乎有什么暖流从肠道里泌了出来。
闫导的龟头被浇了一股暖暖的热流,马眼登时流出了一股精液,差点交没能守住精门交待了出去。
他惊喜的掰开程清欢的屁股,眼睛痴迷地盯着蠕动的肉穴,“果然是极品,还没操进去就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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