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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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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朝郁回到了窗前想要关上窗子,夜色深重,他却鬼使神差地多往窗外打量了几眼,然后———

却看见了他的师兄。

那一瞬朝郁紧张地松开了合窗的手,他心里后知后觉地涌上来海浪般滔天蔓延的惊慌,不知道那突兀地出现在寝殿的薄椹都看到了些什么。

“..........”

实则变故只发生在瞬息。而后朝郁所料想的斥责亦或是相顾无言的场景都没有出现,因为他听见薄椹清润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对他说道:“小师弟是高兴坏了吗,见到师兄怎么不说话。”

闻言朝郁一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关窗转身出了大殿,一步步走到薄椹面前。

“.......师兄终于回来了。”

“太晚了是吗,打扰到你了。”薄椹直直盯着朝郁,倒叫朝郁没有来地第一次生出薄椹对他也居高临下的感触,他连忙说道:“...不.....

....”

薄椹没有听他说完便顾自说道:“可是我想现在便让你收到我寻了一个月的生辰礼。”

他递过来一个赤红玉坠,朝郁惴惴不安地抬头看了一眼薄椹的表情,才低下头接过来捧着那物细细打量起来。

朝郁就在他身前一臂的距离处,薄椹垂下眼,在这清冷月光中抬起左手对准那人的颈侧,在开口的同时面无表情地重重击了下去。

被击中的那一瞬朝郁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便晕倒在薄椹怀里。

“.......喜欢吗。”

114.

夜还幽着,被轻微颠簸醒的时候朝郁甫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夹道两侧苍翠欲滴的竹林,再一打眼便是尽头的一处房屋。

抱着他走路的薄椹好像还没注意到他已然清醒了,也或许只是单纯地置之不理罢了。从朝郁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师兄清瘦的下颌及突出的喉结。

清醒后朝郁心里已经开始往最坏的预想倾斜,他没贸然开口,这样诡异的和谐气氛围绕在两人之间直至薄椹沉默着一路走到房屋里,推开门将他放置在床榻上见他醒着也丝毫不意外,缓缓开口后终于龟裂了。

他听见薄椹没什么情绪地问道:“那个人蛇是谁。”

“.......师兄....”朝郁紧张得下意识吞咽口水,他并不是很能明确薄椹到底是出于什么缘故将他打昏带到这里来盘问,但他多少有点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说这话时本来朝郁是很直接地盯着薄椹说的,可是话音刚落他突然感到一丝窘迫使他倏然地低下了头。刚才关窗时朝郁只是简单地披好了外袍防止春光外露,连下裤也没穿就看见了殿外的薄椹,继而被打晕弄了过来,可先前大蛇射在他屁股里的精液这时却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黏腻湿滑的触感加上真空的下体叫朝郁突然一点也硬气不起来了。

对面的薄椹就站在朝郁面前,微微躬下身抬起他下颌迫使两人对视,一字一句道:“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吗。”

“先不说在你寝殿里的那条蛇,现在全宗上下都传疯了‘朝小公子和今愿在第四峰夜戏’的事你也不知道吗。”

“.....什么?”这已经是今夜朝郁第二次震惊了,“你是说我跟今愿,夜戏?夜戏是什么意思?!”

长久地打量了朝郁不似作假的茫然表情薄椹心里稍稍好受一些,他放下托着朝郁下颌的手,改为抚摸他的脸颊温言道 :“有人说水枝成婚那夜见到今愿抱着你在第四峰花园里..........这样看来是今愿趁人之危啊,小师弟。”

听罢朝郁如坠冰窟。

那夜......那夜根本不是做梦,他真的喝醉了跟今愿上了床。

一时朝郁僵住的表情倒叫薄椹突然没了底,他快速问道:“‘夜戏’只是在花园里,那接下来呢?是今愿带你回了屋子最终还是上了床?”

薄椹自己已经猜出来了,朝郁只不愿面对地别过脸点了头。

他从来没想到事情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决定跟薄椹和今愿保持好关系克制感情后,今愿却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在他醉酒的情况下跟他上了床并瞒了下来;和阴霜再度重逢时却被薄椹撞破了情事,不明不白地发现自己跟着明明想回避的两人都牵扯上了关系。

他干脆自暴自弃地和盘托出道:“我殿里的是我还没被囚到水牢前的道侣。”

“.........竟然是他......所以是他非要至秋暝于死地,你为了他当初才会跟我说‘恕不奉告’”。

“道侣?朝郁,既然是道侣为什么玄剑宗无人知晓,为什么你的姻缘是在今愿那里?”

薄椹语气平静可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难接,而此刻朝郁臀缝里的白浊已经蜿蜒而下流进了大腿内侧,还有点儿滴答到了外袍上,由于这隐秘的酥痒感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燥热起来的身体,朝郁渐渐觉得前端竟然可耻地翘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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