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我看你们日子是过得太舒服】(2 / 3)
的废话,况且要是另外两个人都裸臀了,就他不脱,说不定就要被挑出来重罚。昨天家主就沉着脸色问他,知不知道宋宜吃药的事,秋煜实在不擅长撒谎,要知道家主如果怀疑,那多半是有什么苗头的,他眼神躲闪了好一会儿,才心虚地低头认了。
至于张延月,要说无辜他也不无辜,他和秋煜经常出入宋宜房间,也是见过一些药片的,只是从来没多想,只是以为宋宜身体弱吃的营养片,可是这会儿真要连带着受罚,只觉得满脑子里都是害怕两个字。
家主虽然有着所有卧房的权限,但平时并没有搜查他们房间的习惯,今天突然让人突击搜查,还真翻出了不少东西来,尤其是张延月从星网上买来的那一堆情趣玩具,还没拆开塑封,被迫全部见了光。可怜张延月当时懒觉睡得正迷糊,被家主提着领子抽了好几下屁股,才呜呜叫着清醒过来。
郁重岩不急着下手,只是在这样的刑前晾臀里,冷眼看着三个人又慌又羞地纷纷红了面皮。平时犯了错,总是单拎着去戒室,也没什么外人在场,这还是头一回三只屁股在正厅里排开受罚,只让人觉得全身上下都是滚烫的,一点隐私都不剩下了。
郁重岩捡起其中一柄色泽光亮的硬木尺,不疾不徐地从他们后头绕过去,目光一一在三只撅高的屁股上划过,分别落下了力道极沉的一下。硬木尺和戒尺相较更窄,但也更长,也更方便施加力道。柔软的臀丘吃透了男人的力气,被这一下抽得软嫩皮肉发白凹陷,又迅速回血,添上一层鲜艳的红晕。
男人将硬木尺点在玻璃茶几上,发出令人恐惧的撞击震颤声,让人不禁怀疑这玻璃是否能承受得住,他冷声道:“郁家从前不盛连坐的罚,今天看来倒是有必要。家中的风气是应该整肃一下,我看你们日子是过得太舒服,规矩也太松泛。”
三个人自觉垂着头噤声,没敢发出任何一丝的声响。虽然今天的导火索是宋宜瞒着家主吃药这回事,但其他两个人的确多多少少也有些瞒着家主的小事,这会儿也不敢为自己喊冤。
“先打五十。”
张延月本就没进过老宅的戒室,也没挨过侍从的打,这会儿正紧绷得全身僵硬,被这个发挥空间很大的“先”字吓得够呛。
三个侍从得了吩咐,各自取了浸泡过药水的巾帕,将三个人发着抖的腿臀周全地擦拭过一遍,再执了硬木尺,来到腿旁的位置,高高扬起了刑具。
戒室的侍从从来以家主的命令为准,下手只会以惩戒为目的,绝不会放水留情,因此竟比家主平日里的力道还狠上许多。
随着响亮连续的抽打声,疼痛落在臀峰上炸开,两瓣柔嫩的臀肉不断颤动,一板子更比一板子难熬,一时间满是响亮的木尺噼啪脆响,起伏回荡在屋中。那点莫须有都羞耻心和自尊心很快就在疼痛里消散得一干二净,秋煜自认为自己平时能扛,也好几次差点从刑凳上滚下来。
宋宜手指紧紧攀着凳沿,身子晃得厉害,一下下的板子在雪白臀丘上反复捶打,最终积聚成了一团难以忍受的灼痛,他将呜咽声全压在喉咙里,身形却看起来摇摇欲坠。
三十下轮番痛责过后,张延月是最先哭出声的,大颗的泪珠子不住地往地上砸。不说他本就熬不住重刑,前几天因为打架挨的板子根本还没好全,这会儿完全是在炒回锅肉。秋煜和宋宜臀面才刚发红肿起时,张延月屁股上已经发出了淤痕。
几位侍从经验丰富,随着受罚者的情绪状态,慢慢调整了下手的速度,秋煜和宋宜先后受完了这五十下木尺,趴在刑凳上调整平复着呼吸,而张延月还在苦苦地捱着。不管他过程里怎么哭闹,还是被压在刑凳上结结实实地受完了这五十下,整只屁股像是熟烂了的桃,再多一分就要撑破了那层薄薄的臀皮。
五十下硬木尺行罚完毕,三个人的屁股都红紫肿胀交织一片,比起原先已是大了一圈,随着主人的轻轻喘息而瑟缩颤动着,一副不堪再受责打的模样。
张延月在三个人里年纪最小,平时也最娇气,见他此时脸已经贴在凳面上,不住地啪嗒啪嗒落泪,宋宜不忍他这样被自己牵连,忍不住哑着嗓子求情道:“家主,盐盐前几天的伤还没好,这样下去肯定受不住的……”
郁重岩置若罔闻,打断他的求情,清清冷冷的声音如碎冰一般透着寒意:“休息五分钟继续,藤条四十。”
听了这句话,宋宜颓然地垂下头去,秋煜倒吸一口冷气,张延月则哭得更凶了。歇息的五分钟很快结束,侍从上前更换完刑具,重新来到几个人身边。
大概察觉到张延月承受度太低,侍从伸手摁住了他的腰,避免他中途逃脱反抗。执行的侍从到底是陌生人,这般用手压着他,不仅不能像家主那样让他安心,反叫他更深地恐惧起来。
“呃啊!”当藤条划破空气,狠狠地咬上红肿的臀丘,这回就不是秋煜还能忍痛闷哼的程度了。藤条每抽过一下,就在臀肉上留下一道惨白的细线,随后又鼓胀乌紫的细长檩子来,盖在先前青紫的板痕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张延月本就紧张得快僵到脖子,听见秋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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