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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哭什么废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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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里,但他仍然没有开口。文件的确经过他手,实在没什么可以辩驳的。事到如今,抛弃他,就是不受胁迫的最佳之策。

“林声,抬头。”

他听见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乌黑的皮鞋已经出现在他余光里。

贺洲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的头极力往后仰,将满是泪水的面孔露出。这种姿态让林声的肌肉绷紧,也让颈椎不堪重负,而修长好看的线条一览无余。

贺洲凝视着几乎喘不过气的林声。这些年林声的容貌已经逐渐褪去青涩软糯,越发出尘清俊,要不是此时氛围不对,也许自己会有闲暇欣赏。

他的动作粗暴,嗓音却尤其沉缓,就像是深夜里的海流,一点点蚕食着海岸线,要将岸上搁浅的鱼,带回他的怀抱:“哭什么,废物,我不会放你走的。”

本来已经自暴自弃的林声终于对上贺洲的目光,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生出了点希冀。

贺洲进戒室监刑时,所有刑具已经一应备好,几位贺家的教导也都在场。叛主泄密,尝尽戒室里所有的刑罚都不为过。以如今的医疗技术,就算是肢体腐烂坏死,也能装上机械义肢继续生活。

百下戒尺已经行刑完毕,原本白皙细嫩的臀腿上,布满红紫交错的淤肿,除了另有安排的臀缝,几乎没有一寸好皮。

走绳之前,必要先惩戒穴口。荆、藤、竹等细巧工具之间,细竹鞭被选中,它质硬而韧,还有细小坚硬的竹节,鞭打在后庭上时,不用几下就能将臀缝周围的皮肉抽肿。等待受罚的林声浑身赤裸着,双腿岔开,他沉默着垂首,端正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双手高高奉着一支细竹鞭。

贺洲不急不缓地来到他面前:“记着今天的罚,以后不要心软无度,给我找麻烦。”

林声看见贺洲亲自取过手心的竹鞭,俯首应承:“是,家主。”

贺洲亲自上手,细竹鞭夹着锐利可怖的风声,刷刷地照着林声的臀缝就抽下去了。贺洲用的力道极重,饶是平时最谨小慎微的林声此刻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几位教导冷眼旁观,密封的戒室内回荡着哭意浓重的痛呼,二十下之后林声就失力跌倒在地。铁面无私的教导迅速将林声从地上拖起绑上了刑架,将两瓣充血鼓胀的臀肉不留情地掰开,将满是红紫伤痕的臀沟袒露,供贺洲继续下手。

又是不客气的二十下。原以为贺洲亲自施罚是为了放水的教导心中意外,家主下的手只比他们更沉更重。

刑架上的林声终于被放下,他靠着刑架努力调整着呼吸,一头乌黑柔软的发丝几乎湿透,光裸的脊背上滚着汗珠,穴口已经被鞭打得软烂,只能勉强看到那么一条缝,然而,这一场刑罚才刚刚起了个头。

那早已架起的绳索极长,已经在姜水里浸泡十数个小时,姜汁的颜色并不明显,但辛辣的气味已经在室内徐徐渗透扩散着,暗隐即将到来着无声苦楚。

刚被责打过后庭的林声站立困难,由教导扶着上了绳。林声失去搀扶支撑的一瞬间,就重重跌在湿润的麻绳上,他脆弱的臀缝与粗糙的绳身严丝合缝地接触,让他立刻发出一声痛苦压抑的闷哼。

林声颤巍巍向前望去,这极长的麻绳是经过打磨处理的,但在强烈的灯光之下,依旧可以轻易看到绳身上的不少毛刺显眼地存留着,每隔半米便是一个拳头一般大的绳结,让人不禁心生退意。

走绳之刑最易让受罚者徘徊不前,少不得要有人立在他背后驱赶。林声只是稍稍停留,贺洲一教鞭就狠狠落在他早已不堪承受的臀尖上,登时就发出一条乌沉沉的黑红色檩子来。

“啊!!”浑身僵硬的林声被这一下抽得险些摔下绳索,他将痛呼的余音咽进喉咙里,紧紧抓住了摇晃的麻绳。

麻绳的高度早已经过调整,是林声即便惦着脚尖也会被贴合私处的程度,此时他因为疼痛松懈力气,绳身立刻就深深陷入臀缝,如同再度鞭笞蜜穴,徒增痛苦。

林声不敢再迟疑,只能向前试探着走了两步,粗粝的麻绳随着他的动作,重重地磨砺过他早已红肿的穴口和后庭,火烧火燎地刺着他。

当他来到第一个绳结前,浓烈的胆怯再度萌生。汗水从额头淌下来,垂挂在眼睫上,蛰得人眼睛生疼。

贺洲早有预料,在他身侧淡淡地发着命令:“向前走,林声。”

林声向来谨遵家主的命令,几乎已经成了本能。他吸了好几口气,才稍稍踮脚继续缓慢地往前,高高突起的粗糙绳结轻易就将闭合的穴缝撑开了,林声不敢在可怕的绳结上停留。泪水瞬间盛满了眼眶,他清楚地感觉到绳结上的毛刺像是短针一般扎进了敏感的穴壁浅表。

实在太疼了。那股子疼痛一直烧进他的脊椎里,连膝弯都禁不住颤得厉害。

贺洲又赏了他一教鞭,催促道:“不要停。”

走过第一个绳结,几乎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经过绳结后,私处的皮肉已被磨得有些微细小的破损,绳索吸饱的姜汁开始发挥作用,一点一滴的,渗入被刺破的嫣红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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