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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呜呜呜呜我的秋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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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立刻就将痛苦挤满骨头的每一寸缝隙。

秋煜就像是离水的鱼,在藤杖底下拼命地挣动,使得两瓣臀肉也跟着晃动,但缚带绑得很紧,让他无所逃避,满心绝望。过了半数时,原本完好的臀腿已经满是青紫色的充血鼓胀,比最初时已经肿了一指来高,臀肉几乎被打烂,只剩一层油亮的皮兜着,再打下去就要破皮出血。

额角上的汗珠密密地渗出,令秋煜睁不开眼睛,他极力地喘着气,泪珠已经不争气地淌了下来。

“楼云,看着打完,不必来回我。”

听到郁重岩的声音再次响起,宋宜这才注意到还有另一个人在场。楼云似乎对秋煜的痛呼充耳不闻,朝着郁重岩恭敬道:“知道了,您去忙吧。”

然而还没等几杖过去,楼云却说:“置姜吧。”

另一位监刑的侍从愣了一下,家主没有留下这样的吩咐,但楼云在家主面前的地位又非比寻常,他说的话,到底是有半个主子的分量的。

秋煜哭着流泪,满脸通红,他拼命地摇着头,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声想要言语,试图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宋宜听得心惊肉跳,紧紧攥着的掌心已经满是冷汗。

“要是家主知道秋煜抗刑就不好了,藤杖都打到这个地步了,要是再因为抗刑加罚他会受不了的。”楼云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忧愁,但宋宜却觉得浑身冰冷。他的确不太懂郁家的规矩,但他也看得出秋煜极为不愿。

执杖的侍从给了他一个眼色,示意他照做。监刑的侍从离开片刻,拿来一个银色的托盘,放置在秋煜眼前的长凳一端。站在一旁的宋宜看得分明,那是切成圆柱状的两节姜,两指来宽尤为粗壮,微辣的新鲜气味在空气里无声地弥散开来。

这种预告式的行为会对受罚者的心理会产生巨大的压迫,也能让受罚者更深刻地记住自己将要受什么罚,以避免下次再犯。

家主狠心的态度就已经叫秋煜满心委屈,在外人面前挨这么重的刑,本来就已经让他恨不得昏死过去了,如果还要往后穴里头置姜的话,他几乎想一头磕死在这张刑凳上。

“秋少爷,得罪了。”侍从手法熟练用细长的木势旋转着撑开他稚嫩的淡粉色后穴,接着将润滑过的木势深入,捣软穴肉,才将木势抽出,将两节表面粗粝的粗长姜柱依次顶了进去。一节深入地卡在甬道里,一节则半留在穴口,以便观刑者看清。

行罚继续,一藤杖下去,辛辣刺激的的姜汁立即被收缩的臀肉轻易地挤压了出来,往穴道深处流淌,逼迫他不得已地放松。

秋煜现在已经哭得很惨了,藤杖挥打下去的时候,秋煜的呜咽声都要消失好几秒。姜刑并不直观,但宋宜从秋煜每次安静后极为猛烈的挣动中领会到了一二。

秋煜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小小的姜柱被肠肉绞住时,淡黄色的冰凉细流从穴口淌出,滴到了刑凳上,而更多的,却在脆弱的肠道里流动,反复刺激着他。烧烫的针刺感深刻而清晰,一寸一寸扎进他的脑海。

藤杖终于打完,整只屁股已经紫得发黑,破皮处正徐徐洇出血色来。侍从最后到底是放了水,十几岁的小孩,哪里熬得住这么重的刑。秋煜浑身上下被汗水浸透,他躺在长凳上动弹不得,已经进入了意识迷离的状态。穴口的姜柱被监刑侍从取出,但深处的姜柱却需要等秋煜意识清醒时自行排出,不失为另一种形式的加罚。

郁重岩会提前离场,多少是有放水的意思在的。楼云吩咐了几句,就带走了宋宜,将他领到了家主的书房。

在这种威慑下,宋宜腿都站僵直了,第一步险些是摔出去的。一路到了家主书房门前,沿路几乎看不见任何侍从或是仆从的影子。楼云微笑着解释道:“家主喜欢安静,不喜欢太多人伺候。”

楼云叩了叩门就推开了,进去叫了声家主。宋宜也懂事地照做,躬身朝郁重岩叫了一声家主,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这一场观刑,秋煜被打得黑紫破皮的屁股,以及后穴里被夹烂的姜柱,让他头一回直接而清晰地感受到了家主的威势。

郁重岩没有应答,只和他说:“去戒室找教导吧。”

从书房里出来时,宋宜反而喘了一口气。

戒室的日子,和宋宜预料的相差无几。头一天先是讲了在郁家应守的规矩和家法,第二天则是训练基本的站立、坐卧、行走之类的仪态,第三天就正式开始学习各种跪爬以及挨罚时的动作。郁重岩在其间过来了一趟,隔着单向玻璃看着房间里的宋宜安静地听训,教导也夸赞了宋宜是个好苗子。

郁重岩不说话,他深谙宋宜的懂事和顺从。秋煜总是闹得让人头疼,添个乖巧省心的也不错。

宋宜结课后卧床休整了几天,虽然学得用心犯错不多,但是醒神板子也是没少挨的。他从戒室出了来,但也没有见到家主,在空闲的几天里慢慢开始熟悉郁家的人和物。家奴的房间是并排挨着的,规格也是一致的,宋宜没什么想改的,能住在这样简单舒适的房间就足够了。

宋宜的性情和安静,但照料他的仆从话很多,还替秋煜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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