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那您打我吧】(2 / 3)
地跳动,血液急速地回流,脊背不自觉地挺直,肩颈舒展,以最漂亮的端正姿态去迎接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嗤的一声,舱门徐徐开启,升降梯落下在台阶上。
来人容貌清如朗月,身材高大匀称健壮,穿着一身裁剪得当的正装,面料挺括,黑白两色分明,考究平整的领口没有一丝褶皱,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花哨配饰,和张延月记忆里的并无二致,只是神态之中更添了一层成熟稳重。郁重岩本人并不嗜好大排场,行事反而意外地低调,行为举止有气场,却也不会让人感觉盛气凌人。
张延月连忙上前几步,主动伸手接过郁重岩臂弯里搭着的深灰色长款外套,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欣喜,他毫不吝啬表达自己的喜悦,来到郁重岩眼前轻声呼唤:“家主!”
相比张延月的兴致高昂,郁重岩只是对他露出一个清淡的笑,应答道:“嗯。”
张延月可不管郁重岩若有似无的疏离,直接一举扑到郁重岩怀里:“我想死你了!”清神的薄荷味夹杂着绵密的奶香扑面而来,一瞬间驱散了长途旅人的疲惫感,郁重岩顺着他的动作按了按他的脊背,任由毛茸茸的脑袋高兴地在他脖颈处反复蹭动。
“咳咳。”星舰里还有人在陆续跟着下来,见到张延月放肆的举动,宋宜的脸色不大好看,秋煜只是握拳抵在嘴边提醒了一下。
张延月只剩一双眼睛越过肩膀望向后面两个人:“我和郁哥都这么多年没见了,抱一会儿都不可以吗!”
秋煜比张延月年长几岁,看张延月就像看弟弟似的,逗趣他:“可以可以,只要咱们盐盐不哭,家主怎么都可以。”盐盐是张延月幼年的乳名,现今除了关系亲近的几个人再也没有人叫了。
郁重岩不说话,拍了拍怀里人的肩膀,张延月这才不舍地松开。张延月哭这件事其实大有原因,当年郁重岩前去暗礁星系探索能源矿脉的时候,张延月就在常京星港抱着他的大腿毫无形象用哭闹挽留,当然最后还是没有成功。幸好小型星舰的待机处人并不多,因此丢脸没有丢到外面去。
一众人跟着郁重岩从二楼下来,早已有车辆在楼下等候。宋宜和秋煜和他们半路分别,直接去了长瑰星的主宅打理事务。
“暗礁的矿脉开发已经部署完毕,这次回来会在常京常驻了,”郁重岩大概也知道小孩儿想他得紧,任由他靠着,用言语安着他的心,接着又对司机吩咐道,“直接去长瑰学院,看看这几年盐盐的学习成绩。”
张延月挨着郁重岩还没乐呵三秒钟,登时傻了眼,才回来不说要先休整休整吃个饭什么的,哪有先查他成绩的?
张延月这些年浪荡惯了,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在家主面前的面子却还是要的,那种成绩单,怎么好直接拿出来给家主看?不得被秋煜笑话一整年?
张延月小声嘟囔:“家主,先去吃饭吧,我餐厅都定好了,秋冬季的成绩估计还没结算下来,过几天再看吧。”
念在张延月的乖巧上,郁重岩一向是秉持宽松政策,反手抓住张延月乱动的手指:“行。”
张延月轻易被郁重岩牢牢桎梏了一双手,有力温热的触感,都隔着指尖直通心脏,像是有微小的电流一般刺得人又麻又痒,兴奋不已:“郁哥真好。”
郁重岩看起来眉眼温柔,举止有度,所以看起来有些大家长的可靠,但是又不会有什么压迫感,张延月嘴上撒娇,心里却不畏惧他,就连对他的喜欢藏得也不隐秘。
郁重岩见他喜上眉梢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阔别已久的生疏,自己平静的情绪也被撬开一角,生出一些怜爱亲昵来。
张延月在去预订餐厅的路上,手指正忙碌迅速地发着通讯,和林声分享着今天没有迟到的好消息。而另一头的林声,却因为担心张延月误事,工作状态心不在焉,没能及时听到贺洲的吩咐,当即被记下了二十板子,此刻正在替贺洲煮咖啡,心中苦不堪言。
在外吃饭时张延月对着郁重岩的脸胃口好得不行,一顿饭磨磨蹭蹭吃了两个小时,两人才回到望银大厦休息。
长瑰星交通限制车辆高空飞行超过三百米,因此百层以上的楼层视野极好,价格也十分美丽。张延月指纹刷开门锁,屋内的空气循环系统运行顺畅,早已没有什么残余的酒味。
张延月动作利落地将深色外套挂在衣架上,又小跑着回头替郁重岩拿了一双大一码的新拖鞋来,跪在玄关的地面上替郁重岩脱鞋,左手握住鞋掌两侧,右手拖住鞋跟,轻松将那双乌亮的皮鞋脱下,又塞入了雪松木的鞋撑。
“家主。”张延月将皮鞋收进柜子里,又匆匆地捧来提前备好的一套衣物和一方浴巾,递到他面前。虽然张延月成为他的家奴算是半个意外,但是对这种低人一等的身份他却适应得很好,伺候他时一向没有特别大的抵触情绪,反而总会眼巴巴地等着夸奖。
郁重岩在张延月的主动下脱了西装外套,去浴室简单淋浴了一番。花洒喷出的热水从他宽阔的背脊流下,又没入沟壑之中,一寸寸抚过男人健壮有力的身躯。
睡衣是垂感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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