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岔路(青檬微H闹乌龙啦)(2 / 3)
如此难堪,她不哭才奇怪呢!
那布满老茧的手指探入腿心儿,黏腻湿润,都不需假装,她那天生敏感的身子便自己颤颤抖将起来,青娘手指紧紧攥着披风一角,感到他小心翼翼摸了嵌在穴口的螭龙印纽,往外拉拽。
“唔......”眼泪接连不断地滚下来,毕竟身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实在不能叫得太过明显,青娘死死抿着唇,把一切难捱尽数化作泪水。
只片刻,期恪那领口便湿得透了,黏腻腻贴在颈间,仿佛阻住了他的呼吸。他强迫自己对指下触到的嫩肤与润液失去知觉,心中只麻木地想:受刑也不过如此了......
“呜呜......呜呜......”
期恪手一僵,她在哭,是自己弄疼她了么?真要命,陛下为什么总喜欢这般塞入异物呢?玉箫、如意、阿福娃娃......甚至虎符!他昨日去拜见,接在手里时还是湿辘辘的......
“啊......”
衿印离体,青娘轻轻一唤,身子反弓着丢了出来,满满喷了期恪一掌!
“..................”
“呜呜呜呜呜........”
这下她是真哭了。
实在是......太羞了!
期恪身体僵直,被掌中一汩汁液激出满腔火焰。他极缓慢地抽手而出,摩挲指节,细观掌心湿漉的衿印,和那绵延的黏润香汁。
青娘眯眸偷瞧,只见他盯住掌心发怔,而那汁儿晶莹剔透,腻腻水光,丝丝缕缕坠下银丝......身子一颤,她羞得闭紧双目,直欲昏倒。
身下马儿“嗒嗒”向前,越过陡坡颠了一下,偏巧不巧正正膈在臀处,珊瑚珠子在里头滴溜乱转,刺激得她“啊”一声尖叫,呼啦啦飞起一群鸟儿。
期恪骤急,不知她因何如此,将衿印随手放入袖袋,抱了青娘连声宽慰。青娘只觉臀下已湿了一片,怕再来一遭便会将披风都浸得湿透,那时更是尴尬,便强忍羞意,细声细气说了出来,求恳他帮助。
彼时空中蒙蒙下起雨,期恪自己倒不觉什么,只青娘消受片刻,便瑟瑟着发起抖来,他举目望了四周,驭马驰近一株枝繁叶茂的榕树,停在下头避雨。
青娘这般颠了一时,被那要命的珊瑚串子磨折得颤颤不能言,在期恪怀中瑟瑟抖抖,可怜至极。
期恪见了,不由大急,探下手去拧了堵在穴口的翡翠便往外强拉。可珊瑚串子如何与衿印相比,一个通身滑润、浑然一体,一个串珠而成,表面还镶刻纹络,青娘被他狠拽了一时,夹着腿“嗯嗯”着再至高潮,身子丢出一大股香液。
“别、别......”她哀哀求饶,感到他的手腕也被自己夹住,羞到极处,轻轻哼唧了道:“别这么用力......哼嗯......会、会断的......”
期恪立刻停手,捏触被他拽出的几颗珊瑚,便他那般生了老茧的手指都觉出有些膈硌,何况是她?何况那处?
他闭闭眼,屏了呼吸小心翼翼往外拉扯,捻出一颗、再捻一颗。这般慢工细活于青娘而言,并不比方才好过多少,但此刻别无他法,只得忍耐。
“哈嗯......哈嗯......啊......”
马儿甩甩尾巴,自顾自的低头吃草,浑然不觉背上那一对男女正在行何种私密之事。一旁的老榕树若生而有灵,怕也会闭了自己的老眼,嫌弃地背过身去,不听、不看。
裹了黑披风的小娇娘蚕宝宝一样拱着身子,哼哼了许久,才嘘喘着安静下来。
寂静,寂静。
又是一番极致的寂静。
“多谢......将军~”
“不必。”
青娘感受到他的冷淡,一时也觉自己淫亵放浪,不免流了泪出来。她不知期恪连日来日日旁观,从前也多有窥伺,早将诸般情事看在眼中,只怨自己在这般作弄下守身不持,毫无矜持不说,直将里子面子丢了个一干二净!
而期恪又哪里是冷淡呢?他身下涨得发硬,后背更是湿淋淋一片,全副心神都用在自控上了,只手上还能记得抱稳她,不叫她感触到自己的不堪。
“将军......”青娘默然哭了一程,哽咽咽道:“方才有劳你,我......我......无以为报......”
期恪脑中瓮瓮然,观她一路都哭得这样伤心,心中不由又酸又涩。念及方从她身子里取出的那枚衿印,其上刻了“色同、藕异”四字,正是她与陛下在莲池中的誓约......
陛下是那样爱重她!而她显见得也对陛下情深意重,自己不过起了阴暗心思,一厢情愿罢了,如何能趁火打劫、横插一脚,叫他二人生生分离,苦痛难抑!
“你没有欠我,是我欠了你的......”
欠了你们的......
“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不过一个女子,能影响什么朝局大事!只要我把控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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