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决断(转折来了)(2 / 3)
进去。
青娘还不够湿,“啊”的惨叫,底下腿心儿已承了他。她痛得厉害,正待推拒,便觉那物蓬勃着一下一下出入,丝毫不顾她的难捱,尽情屠戮、挞伐,动作大开大阖,尽根出、尽根没,粗鲁间带着一股淫亵之意,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贱。
“嗯......不......”
慢慢的,腿间渗了水儿出来,抽撤间渐生渍啧之声。青娘羞极,他却哼笑着揩了一指,举上来抹她脸上,然后强塞入她粉润唇中。这动作从前常有,却没有哪一次令青娘感到这般难堪,只因他此刻眼中,尽是蔑意,不存一丝儿心疼。
“真浪啊,下面出水儿就算了,上头也这么润,”他手指在红唇中翻搅,刺激无数涎液流出,“啧,可省着点哭,当心一会儿不够用了!”
青娘呜呜着抽泣,挣手挣脚地反抗,扭着腰躲他的冲撞,口中哭喊着:“不要......不......放开我,呜呜......放开......陛下、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呜......”
励帝耐不得她收绞,狠插数百下便射了出来,然后做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甩开她半裸的身子,挥手便给了一巴掌。
“放肆!谁给你这样大的胆子,真是惯的你!”
青娘双腿虚软,本便站不稳,受了这掌,一下子摔得老远,翻倒一片胭脂钵,红彤彤血一样洒了满地。
励帝一怔,抬脚走过两步,又顿住,立在当地冷着脸唤人。
青娘扑在地下,盯那胭脂怔怔看了半晌,才记起要扯起衣摆护住自己,捂了脸爬起来跪下。
“陆氏胆大妄为,不敬犯上,着......”励帝余光瞧见她脸颊红肿,心口一抽一抽的疼,虽明知是她肌肤娇嫩的缘故,还是痛悔自己下手太重,即便那已是他把握力道、只以指节相触的结果。
“陛下......”梁铨提示着未说完的话。
屏风外跪了一众宫人,除梁铨外,其余人皆不知内情,汪永极是惴惴,心中纳罕陛下竞对陆婉侍发了这样大的脾气,却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
励帝顿足,静了许久,最后道:“陆氏胆大妄为,着遣回宫中,闭门思过。”
绣龙纹的袍角从眼前急掠而过,她没有抬头,只远远听得一句——
“宣赵良媛侍寝。”
泪到底落下来。
......
至宫门处已是次日清晨。
青娘坐在轿中,素面朝天,绾起的长发只以白玉佛手簪固定,身上一袭云峰白的广袖对襟褙子,内里品蓝缎裹胸配浅星蓝合欢裙,外罩一件浅青色长披风,如天边最薄的雾色,淡然清朗。
她不哭不笑,只垂了眼默默发呆,不知怎的,忽的响起从前学的“余桃啖君”一词,不由吃吃笑将起来。
因是戴罪之身遣回宫中,计嬷嬷、丹冉等人都留在了园子里,青娘身边什么人也没带,只期恪领着十来个禁军,前后围了轿子护送她回宫。
皇城自来戌时下钥,寅时开门,这两月因皇帝不在宫中,无需早朝,所以宫门延至卯时才开。期恪一行人在西侧崇明门前等了半个时辰,这才入宫。
崇明门靠近永安六宫,外命妇入宫觐见常出入此门,与前朝大明宫隔了一条东西向长街。长街正中,向南是鸣鸾台,入前朝,向北是柏梁台,入六宫。
期恪领人行至半途,未至鸣鸾台便见前头十来个人徐徐行来,围绕正中一个珠环玉翠的宫装丽人,不由心内一紧。
果不其然——
“瞧瞧,我当是谁呢?”那宫装丽人立在轿前,瞪着一双直欲喷火的眼睛,“这不是从我家出去的陆宫人么!哦,如今要称一声陆婉侍了!”
正是从前的二皇子妃,现今的齐王妃——江枕凤。
青娘从轿中出来,躬身行了面见王妃的礼仪。
枕凤从年初便见自家哥哥沉沦颠倒,先是醉酒、再又受刑,为官后所受种种零碎磋磨,虽无体肤之劳,但于门楣尊严上,堪称是奇耻大辱。夜间躲在被子里回想从前种种,不由将青娘恨得牙根儿痒痒,此番寻着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听说,陛下恼了陆婉侍?”她假意询问,嘲笑道:“哎呦呦,婉侍你不是最会伺候男人么~怎的如今马失前蹄了?”
枕凤忍了良久,此刻趾高气扬,火力全开,“啧啧啧,你是不晓得啊,昨日晚间,你这个大红人刚、刚、失宠,消息便立刻飞得满天都是了!怎么,是你恃宠而骄、矫情过头了?还是败给了园子里那些鲜灵年轻的新人啊?”
“想你从前多得意,高高在上,独宠六宫,多少宫人争相献媚,却连门路都攀不上。哈,想不到你今日也会沦落至此,真是报应!”
若在从前,为那一句“最会伺候男人”,青娘必定痛不可遏。可在励帝身边日久,受他言传身教,早明了此前种种与己身毫无关系,全是他人行恶罢了。观念既变,青娘自然不把这话当回事儿,当下只轻轻点头,应一声“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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