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错(4 / 4)
,你倒还有理?”
他骨子里守旧传统,不然他也不会拆散他弟弟和小马这一对。
他对你说过,他弟弟娇纵放荡,要害了人家,更何况分桃断袖不容于世。
你当日听他如此讲,心上便是一沉。
他是向来厌恶被人欺瞒的,你怕他不要你。
你是真的要感谢他弟弟。
你让他继续画,你说你想看。
“就画现在的我。”你说。
他一怔,叫你先换一套衣服去。
你是习惯性女装,你才恍然,他还没有见过男装的你。
在他这处,你也没有见外的意思。
你直接翻他衣箱找衣服。
你与他身量仿佛,他的衣服你自然能穿。
他的衣裳不是黑就是白,素淡之极,你穿着倒是别样的味道。
你又洗去了脂粉,从屏风后绕过来,低低唤他:“如何,好看么?”
你坐在他边上。
他的笔尖落下一滴墨来,晕开了。
他换了张纸,叹气一般道:“这般样貌,你又何必伪作妇人?”
你其实想说你喜欢,怕吓到他,便只是催:“快画,我想看。”
他停了一会儿才动笔。
之前的美人图是极细致的工笔画,可这一张画得却快,写意得很。
神韵亦很不同。
你微笑道:“我其实一直如此,是男是女,又有何差别了?”
他别过头,冷冷道:“差别大了。”
“差在哪里?”你问他。
你将他摁倒在画案上啃脖子,末了舔了舔唇角,问:“差在这儿了?”
若在以往,他这个人恪守男女有别的教条,不说亲嘴,你俩拉个小手也没有过的。
他显然不适应你的主动。
以他的身份,地位,他几乎不曾有被动的时候。
他揽住你的脖子,本想亲你的嘴唇,稍犹疑了一下,一吻印在了你的眉心。
他卸了力,任你居上位俯视他。
他说:“是。”
“别怕,郎君习惯就好。”你抱起他,走到床前。
“我何时怕过?”他一哼,说你未婚苟合,白日宣淫。
你扑进床里,拉他上来。
他压住了你上半身,手轻轻按在你胸口:“别动,我好好看看你。”
他看着看着,就探进了你的衣服,轻轻扯出你腰间汗巾,再往下,搭在你腿根处。
便是不动了。
你捉住他手,蹭了蹭,翻身扑倒了他。
他又闭了眼。
“睁开。”你催,“看我怎么进去。”
他瞪你一眼,伸手一拉,你衣服半脱,露了一侧肩膀。
你一膝塞进他两腿之间,他便分开了腿,却不愿看身下情状,只是拆开你挽起的发,慢慢梳着把玩。
你抓过他放在身侧的手,引导着他探向自己后穴,他挣了挣,又放弃了挣扎,自己动起来,不提防失了轻重,叫了一声,松开了手。
“摸到何处了?”你问。
他双眉蹙起,只是不答,长腿勾了勾你。
比起你俩初次,已然是放开了许多。
你慢慢填进他身子,吻开了他紧皱的眉心。
你问他疼不疼,他摇了摇头,喘着气抱紧了你,头颈微微扬起,你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
便听到很短促的一声泣音。
你渐渐加重了力道,他也没有忍,高高低低,一声又是一声。
天色尚早,你看得清任何一丝轻微的神色变化,当真是旖旎动人得紧。
你俩颠鸾倒凤,到了最后他汗津津坐在你怀里,长发发梢黏在背上胸口,连喘气声都轻了,像是乏累得紧。
你问他喜欢么,他懒懒嗯了一声。
“那,苏郎你,何时娶我进门?”
他似是没有听清,又是轻轻一嗯,转而慵慵一笑:“随你。”
“那我挑日子?”
他点点头,说累了。
你还想说什么,他竟如此,全身沾染着你的味道,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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