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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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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帝大的学生,又虫模虫样的,肯定是哪家的少爷过来玩了。瞧他唱情歌那样子,得骗得了不少雄虫吧。”

“不像我们……一辈子连雄虫的头发丝都见不到……草!”

酒吧的大门被人猛地拽开,一瞬间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只瞧见一个身影立在光与暗之间,倚在门上眯着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整个酒吧。

每个被他的视线扫视到的虫都不由得浑身一紧,紧张程度绝对不亚于上课老师提问,军队长官抽查,医院医生一言不发。好在这位气势如虹的来客似是对这里还算满意,哐的合上了大门,径直走到了吧台前落座。整个夜色才像重新活过来一样。

“草,那是雄虫?”

“不不不雄虫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我以为他们只会在可以看到整个首都的落地窗前喝38年的梅里卡,配一块香煎苏雅格,然后还要再拉一整个乐队奏一曲小夜曲才行。”

“草,那那不是雄虫?”

“不不不不是雄虫怎么会这么好看,你看他软软的黑头发,亮亮的绿眼睛,直直的腿,还有裤裆里——”

“当嗡——”琴弦被拨断的声音被话筒放大后震得整个夜色的音箱都有些嗡鸣,听觉本就敏感的雌虫们已经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若不是因为这里有一位“疑似雄虫殿下”的存在,或许这些本性暴躁的虫们能当场操起酒瓶子来大干一场。

顺着声音的来源,安皱着眉望了过去,他原本是因为今天看到了那具过于神似的神像而勾起了些不好的记忆,故而想来喝点酒释放一下心理的郁气。选这家夜色也紧紧是因为它刚巧在返程的路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也就是说,如果这里会让他更心烦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拍屁股走人。

米迦勒愣愣的抱着自己的琴,脸色是过渡在听到侮辱的愤怒与看到雄虫的惊艳之间一时没能转换好的模样,狰狞的有点傻气。

安看了一眼就觉得无趣,手指敲了敲桌子唤来酒保,吧台上的酒单看都没看一眼,他双腿交叉靠在椅背上,仰着下巴道,“上你们这最烈的酒。”

“这位殿下……”酒保劝阻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一旁的口哨声打断。

“小美人,你出来玩怎么就没带着自己家的雌虫?”

“哈,最烈的酒?怕是低度的鸡尾酒一口就能把你灌醉吧!”

“小美人……喝酒不是这么喝的,让哥哥好好教教你……”

周围的雌虫不断起着哄,甚至还有胆大的想直接来摸安的身子,无非都是看着安年纪小,身边又没有保护者的样子,想趁这个机会占上几把便宜,更或者能直接春宵一度就更好了……

安挑了挑眉,舌尖轻轻舔了下唇瓣,还没等周围呼吸更加急促的雌虫再上一步,他白玉般修长的指间忽然旋出一抹银芒,在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扎进了最近的手背,“夺”的一声,将它钉进在实木的吧台上。

“抱歉——我有点害怕,所以手滑了。”安轻笑着开口。

周围虫简直被他的无耻和大胆逼疯了,一般雄虫这个时候不都应哭唧唧的不知所措吗?!这只怎么不一样???

四下一片安静,唯有那个被扎中手背的雌虫还在痛苦的哀嚎,安面无表情地把他的小匕首拔出来,甩了个漂亮的刀花,然后上下比划着隔空对准那只雌虫的脐下三寸,“下次会准确点的。”

原来您是这个手滑的意思哦!!!

“妈的,没想到还是个疯批美人!草!”

“那岂不是更香——”

周围的窃窃私语更甚,却再没有一个敢轻易出手,雄虫和雌虫不同,雄虫伤了雌虫无罪,而反过来却是重罪,这小美人这么野,要想近他的身少不得要动几分力气,万一真伤到了,他们以后算是玩完了。

安冷嘲似的轻哼一声,按住手环调出了一份证明,抬起手腕对着酒保说,“吧台的维修费将由我的妻子希尔第二元帅支付,你可以联系他的近卫官安格里斯阁下解决,现在,可以给我酒了吗?”

此言一出,再也没有虫敢多说一句什么,灰头土脸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甚至……以安为中心的一圈都空荡荡的。笑话,谁敢动希尔那个活阎王的东西啊?好歹法院还能按流程来个无期,到他那就就地执行死刑了啊。

终于如愿以偿的安抿了一小口烟蓝色的酒液,辛辣的味道流入喉咙,化作灼热点燃了身体,后待那慢慢褪去后,唇齿之间又升起一股醇香,余韵悠长,倒是不错。

虽然酒保摇着头说吧台不用赔了,但安还是留了安格里斯的联系方式,如果他待会就能进来直接付了最好,如果不能,那联系方式上有照片,自然方便安格里斯之后通过酒保找到自己。至于希尔……他本来就不怕他知道,更何况自己这是敬业的加班。

“您好,伊利亚殿下。”一道清亮的声音忽然打破安宁静的空间,他抬头看过去,原来是那个弄断琴弦的红头发青年。

“您真美丽。”米迦勒由衷的赞叹道。

“哦,你正常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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