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 着鸡巴捅进去青辉月影下两人一起一伏(10 / 11)
的胸部抚摸着女儿奶子。[当然,他要是能叫我一声爸爸,该多好。]
[坏爸,那女儿叫你什么?]李柔倩听到父亲要孩子叫他爸爸,一丝羞涩现
于脸上。
[你――]他低头看着两人的姿势,喜滋滋地抚摸着,下身频频挺动着告诉
女儿。
[坏――坏――]李柔倩知道父亲的想法,可那个称呼她怎么也不会叫出来,
母亲和她共侍一夫,况且这个夫还是父亲的父,难道自己就真的叫他做――李嘉
熙已经在下面连连攻动。
[权当你是我的外室。]他一再地用那个表示着,李柔倩就感觉到父亲心中
隐藏的那一份邪念。
[坏爸,你就让女儿――]她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充当的那个角色,妈和她
就真的都成了他的――
南漳河本就风光旖旎,在这月色如水,水色交融的美景里,更增添了几份神
秘。李柔倩的母亲觉得身体舒爽了很多,就沐着月华,沿着石矶小路走向南漳河
码头。
她知道丈夫历来喜欢吟诗夜游,便趁着夜色,登上简陋的码头,这时的月亮
已经悬挂在中天,她坐在栏杆上,看着水汽弥漫的南漳河,等待着丈夫归来。
风凉爽而又清新,两岸的风景缥缈着,象蒙上了一层水乳似地薄纱,她努力
地搜寻着水面,希望看到丈夫和女儿的影子,好长时间,她觉得眼睛有点累了,
就收回目光,揉了揉。隐约地她听到远处有细细地说话声,又仿佛是轻微的呻吟。
或许就是他们,她的希望重又燃起来,在宽阔的水面上搜寻着,终于一个影
子影影绰绰地出现在远处的水面上。
轻烟欲袅小漏窗,春水一篙柔丝长,雨聚云飘波底月,谁吹玉箫在南塘。
她听到丈夫断断续续地轻吟着,隐隐地夹杂着女儿一高一低的柔细的声音。
欣慰的脸上荡起喜悦,[柔儿,也就是你还能陪父亲赋闲一曲。]想起他们父女
亲密无间,她病后的脸上露出笑意。
黑影越来越近,那高高的影子仿佛在吃力地摇橹,却渐渐听到女儿的娇嗔,
[嘉熙――嘉熙――]疲累后的喘息一高一低。
她不知道女儿何时大胆地竟然叫起父亲的名讳,看来时间久了,父女也变得
随和了。她知道丈夫一向不拘小节,在女儿小时候就没大人样,常常被李柔倩骑
在脖子上,做着骑马游戏。
[柔儿,骑在爸身上吧。]李嘉熙一如前日的声音,听的母亲心里暗骂,老
东西,女儿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你还这样和她做那游戏。眼睛不觉瞪大了,
朝上黑影看着。
朦胧中,就觉得颠倒了个儿,跟着那高高的黑影上下颠荡着,难道女儿真的
骑在他的身上?她不禁脸上觉得火辣辣的,这一对父女也太不自爱了,要是被人
看见,还不知怎么说。
心里想着,就听到丈夫断断续续地吟道,[两个宝贝一肚脐,一朵莲花一阴
蒂,若非老爸定力深,交与女儿做马骑。]
李柔倩的母亲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丈夫竟然――竟然吟出这么下流的诗,她
怀疑耳朵听错了,可越来越近的黑影却分明地显示出那个白白的身子在上面颠荡
着,她猛地惊醒了,天哪!丈夫女儿难道在做着这么淫荡下流的事情?
[嘉熙――――嘉熙――]这分明就是女儿忍俊不禁的叫床,啊呀,真作死!
这畜生的事情难道他们也能做的?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多少日,与君共罗帷。
李柔倩嗲声嗲气的声音,听的母亲头晕目眩,她强力地睁大眼睛,印证着眼
前的一切,越来越近了,连两人肉紧地喘息声都清晰地传过来。
[柔儿,爸――爸不行了。]竹排上雄壮的影子腾起来,将柔弱的身子顶得
高高的,又猛然落下。
浪蝶采花自在飞,遍数庭前蕊。
花唇香露满,相思多年,今夜为你醉。
月光轻洒美玉腿,肥臀亲对对。
细闻花前香,挺擎天玉杵,捣碎海棠蕊。
李柔倩就感觉到父亲临近了喷射,身子不由得慢了下来。[嘉熙――别――
别弄进去,女儿――女儿怕弄脏了我们的孩子。]李柔倩歪倒着身子,一手撑在
竹排上,被李嘉熙斜插着顶起身子。
母亲听到这里,只觉得万念俱灰,这两个畜生已经有了孽种,天哪!他们父
女竟然不顾人伦,还怀了孩子,天旋地转,眼前火星四冒,扑通一声,跌进了水
里。
远处的李嘉熙只觉得欲望汹涌而至,一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