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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欺负人!”。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周柏树,任航又想笑又手足无措,多大的人了敢做“电车流氓”还会害羞?不过哭起来还挺可爱的。
他将周柏树扶起,任航双手捧着周柏树的脑袋,巴掌大的小脸点缀着忽闪忽闪的长睫毛和吊眼,哭红的鼻头流着鼻水,刚刚含过自己硬挺的嘴唇湿润艳红,任航端详着周柏树的脸,用拇指拭去他脸上的泪痕。周柏树低垂着眼睛不看他,任航将他的脸扬起,真诚的注视着他的双眸“别哭了,嗯?我不欺负老师了。”
“我就是气不过嘛,老师怎么可以去诱惑我的朋友却疏离我呢???????”任航边掏出衣兜里的纸巾为周柏树擦拭鼻涕和泪水一边自言自语的为周柏树解释。周柏树不言语任凭任航摆弄着为自己收拾残局。任航脱下他黏腻的内裤。
“你、你干嘛!”神色大变的周柏树抓住任航的双手惊呼。“你要这样套着裤子出去吗?会有痕迹的。”任航不再看他,蹲下身,用纸巾一点一点仔细擦干净内裤上浓厚的白浊,顺便将周柏树下体粘上的精液一并擦干。
粉色的肉肠射过之后软嘟嘟的,任航觉得周柏树的阴茎和他自己一样又色情又好看,白液黏腻在周柏树的阴毛上,任航搓起一小缕毛发用纸巾清洁。周柏树的阴毛稀疏他的腿毛也是,“还不如剃干净呢。”
任航嘟囔着,周柏树不搭理他咬着手背,他才不要嘞,初次姜虹帮自己剃掉长出来硬毛时好扎人,周柏树的脸发红滚烫。
“再等一下。”任航又从衣兜里掏出一小包东西,周柏树看清了那是一包护垫!任航撕开包装,认真的在周柏树内裤的正反面都贴上一层,随即为他穿好外裤整理好堆积的毛衣,并将地上的风衣捡起抖落干净为周柏树套上。
任航将剩余的护垫塞入周柏树风衣的外套内,并嘱咐他下午记得换,然后飞快的在周柏树的额头上轻啄一下,趁周柏树愣神的功夫跑掉了。“老师我们课上见,寂寞了就来约我。”下体干燥了许多,周柏树伸出手指摸索着额头上的余温。
跑出图书馆的任航大口呼吸着空气,护垫是他早就准备好的,起初的计划只是弄脏周柏树的内裤,他可没想让他为自己口。任航扶着额,情况怎么就偏离自己的预定了?
脑海中不由回味着刚才周柏树委屈哭丧着舔舐自己肉棒的表情,任航只觉砰砰跳动的心要跃出嗓子眼,他现在浑身燥热。妈蛋!干!任航奔向校内商店,拉开冰柜打开冰水咕嘟咕嘟猛吞入肚,虽是回温的天气,但还是有些寒意,任航打了个哆嗦,胸口的躁动被冰凉安抚。
“同学要先付钱呀!”
自图书馆那日的早晨以后,周柏树再也无法躲着任航。这鬼大的男孩会时不时在人群中揩他的油或者在无人的角落亲他一口但也就没再做出更过分的事了。
周柏树自知这事不好再与姜虹讲了,他其实有点埋怨她,虽然初衷是为了让他走出心理障碍但怎么就那么倒霉成为了别人捏在手中的把柄。周柏树言语上的细微改变还是引起了姜虹的注意,她旁敲侧击,周柏树也只是故作无事的挠头。
私下里的小动作满足了任航心里的不平衡,他讲不出这不平衡的由来,只觉得这是心里的疙瘩。是李敬先发现周老师是小骚货的事实?还是周老师是个抖M?但这些疑问却也是让自己加入了周柏树生活的条件。也许我是对他有兴趣的,从一面之缘到如今肉体的接触,任航对自己说道,不然我不会那么在意关于他的消息。
从小到大没停下恋爱的任航分得清自己的内心,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任航喜欢周柏树的呆傻和内里的闷骚当然他也极其喜欢衣服下诱惑的身躯。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对他好,没必要像小学生总把喜欢的人搞哭。任航知道自己年级小但他有信心,男人的成熟与年龄无关,他会让周柏树在日久的接触中无意识的为自己留一个位子。
上课时目光紧紧黏在讲台后的身影,与他时不时来个眼神接触,看着对方掩饰着躲闪,耳朵微微发红却还一本正经的念着文言注解。任航托着腮扭头望向窗外,三楼的窗户可以看到冒了新叶的树梢。他的唇角微抬,眼睛因为手下捂着的嘴而弯起。
周柏树心虚的从眼镜后打量着刚刚还用强烈目光凝视他而现在则一脸云淡风轻的男孩,阳光射入窗户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他在偷笑。
周柏树有点生气的撇了下嘴,回答问题的同学以为自己的答案不对停下看向语文老师,周柏树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有些失态遂咳嗽一下让同学继续念完,后面的任航笑得更灿烂了。
起初周柏树强忍着对任航威胁的害怕没有再躲着他,后来他渐渐感受到这个男孩本性并不太坏,因为自图书馆之后任航对可胁迫他的电车事件只字不提,而图书馆的强迫在他们之间也默契的好似从未发生一样。所以时间一久任航的一些私下流氓小行径竟渐渐划进了周柏树的可容忍范围。
“老师,把手伸出来。”课间休息时任航与同学们在走廊中闲聊,周柏树路过教室门口被他拦下,任航挡着他的去路,周柏树看看周围来来往往的同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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